他不得不趴住铐住双手的那两条石柱:“不要,求求你轻一点……”

    石柱冰冷,这次他们之间却依旧十分顺滑,查尔斯的下面也许是习惯了配合入侵,湿哒哒的冒着水,和黑色的粗石棍一样潮湿润滑,一个塞一个吞,毫无阻力畅通无阻。

    压力下,查尔斯被迫学会了放松,打开括约肌向进犯者恭顺臣服,这样宛如主动献媚让他耻辱,但如果这时抗拒,脖子上的刀,可能在晃动中,就会隔开喉咙。

    不能指望强奸犯的爱惜,刀都架起来了,还能有放过的余地吗。

    怪物也像从没肆意驰骋过,此刻要放开了要饱餐一顿,浅浅地戳进去,而后整根拿出,再整根戳入,反复品尝那紧绷的小肉口。

    青年仿佛被彻底操傻了,只能哭,他感到后面的就像完全没有守备,每次进出都暴力却顺利,伴随着巨大而清脆的水声,他的穴被反复插拔,成了天生就用来操的样子。

    青年不明白为什么,小穴里面还含着有点粗粝的大棒绞得死紧,不像往日,操过后他通常几下就崩溃得含不住,紧绷的状态下却有不尽的力气夹住异物,那东西捣进后穴的感觉,在这时越来越分明。

    “啊……轻点……”

    他不由自主的又竖起来了。即使前面已经出不来任何东西,短短一次天黑的时间,他已经射到了只剩稀薄的水,但过于诡异的快感控制了他的感官,在作俑者的鼓动下,他下面淫荡的洞还在欺骗大脑,这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

    触肢似乎也感到青年的快乐,一只靠近着他温暖的睾丸下体,触到鼠蹊微微的跳动。接着,所有触肢像一同接到了什么反应。

    在操的触肢一个猛插,甜美的猎物穴中那点儿怜惜荡然无存。

    青年被撑开,脸上尽是惊恐,主体越底部越粗大,无力抵抗的小穴在突袭中撑得发白,虽然没有痛觉,却依旧让人感到紧绷、不能再多。

    而穴内,一种不像痛觉的触感隐隐出现,顶撞着甬道的粗棒像在他体内敲击一个打不开的门——他甚至能感到内脏在内移,被挤得向内推动。

    “不行的,放过我把”但查尔斯只能哭,他甚至不敢动起来挣动,刀还架子脖子上。

    如果不想被割破脖子,立刻身亡,那就算怪物想撕开他的屁眼,也只能仰躺着,敞开给它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