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又想到,俞松明明应该和她们一起进场,然而临时被分到了别的电梯,贺轶却能误打误撞地和她来到同一层——

    乔榕冒出一层J皮疙瘩,立马举起手边的h铜烛台,对准眼前向她走来的男人。

    “别过来!”

    她的眼神戒备极了,语气也冷冰冰的。

    面具遮住了俞松的表情,可是乔榕却直觉他没有恼怒。

    不知为何,这个认知让她更紧张了。

    俞松轻轻叹了口气,直到x膛抵住烛台锐利的尖鼻,才停稳脚步。

    他垂下头,看了烛台一眼,缓缓抬手伸到脑后,解开了固定面具的丝带。

    被扰乱的碎发垂在脸侧,发梢打着卷儿,灵动又俏皮。

    可是乔榕没心情欣赏这些,她悬着一颗心,不敢放松分毫,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白。

    屋内持续安静了半分多钟。

    俞松猝然笑出了声,把面具当扇子摇了起来:“这里太热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说完,他抬起右手,探向乔榕头顶。

    乔榕反应极快地闪开,回过头,却发现俞松只是握住了衣橱把手。

    他掩着唇笑:“这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