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电话两端的氛围几乎同时变得沉滞,抿住了唇,眉头稍稍抬起,茫然不敢置信。

    早在乔海合劝说她去京都的时候,她就想过对方说的话或许有编造和夸大的嫌疑,但是为了哥哥,她还是去了。

    她知道这件事归根结底由她引起,如果不是几年前不小心认识了贺轶,如今乔海合和乔维桑也不会这么被动地被贺家牵扯进来。

    因果串联起来,祸根就是她自己。

    乔榕陷入了神游状态。

    乔维桑一直留意着她的反应,此刻见乔榕似是后怕,柔和了神情,用手背去碰她的脸,可是还没挨到,乔榕就默默躲开了。

    乔维桑顿了顿,不声不响地收了手。

    他继续对乔海合说:“爸,自从您来到缙安,认识了某些人,好像就有了惰X,再这样下去,我担心您会变得和他们一样。”

    “原来你也是这么的不了解我……”乔海合平静了下来,嗓音中的疲惫一瞬之间变得明显,他苦笑着说,“维桑,你现在还年轻,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很多事情,不是只要你认为自己有能力就可以办到,一旦你肩上背负了非常沉重的责任,要考虑的事情将会变得非常复杂,再也不存在非黑即白。如今的你怀疑我,我可以理解,因为我也是这样过来的,等到以后你来管理公司,迟早也会面对这种问题。”

    乔维桑耐心听完后说:“如果当初没有尤淡如,我可能会认同您关于承担责任的说法。”

    他停在这里,又是看了一眼乔榕:“您有自己的经验,我也有自己的原则,您教给我的东西我一件都没忘,但是无论如何,我会遵循我的本心办事。”

    “就算失去一切,也要按照你所谓的原则?”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