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砸了咂一张臭嘴正要发作,瞧见杨别鹤又羞又愧的俊脸明明还意犹未尽,还偏偏强撑着理智的模样,更觉得心猿意马,恨不能当即就强要了他。于是猥琐的三角眼里精光一轮,当下又心生一计,冷哼道:“既然杨先生是读书人,也该知道夫为妻纲的道理,如今相公要与先生快活,想必孔夫子知道了也是不会说什么的。”

    “莫要再胡言乱语!”杨别鹤最痛恨许志拿着自己与他在初夜时不明不白定下的名分说事,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单薄白皙的胸膛也随他气盛的喘息剧烈起伏着,而这副模样落在许志眼里反倒成了情动的模样,甚至听他妥协道,“今天白日就到此为止,若是你实在想,就……入了夜再……”

    “哼,等夜里?真拿老子当你偷情的姘头啊?”许志见了杨别鹤的服软,一张粗鄙又丑陋的肥脸忍不住露出几分得色,更叫人看得心里犯呕。他使了几分力气握住杨别鹤的细腰,三两下就把他拖拽到书案旁。“老子今天就得好好给你立下规矩!”

    “不……”杨别鹤刚被许志折腾过一番,此时周身正没什么力气,情急下连踢了许志几脚都无果,只一手拢着衣襟一手挣扎着被压在了桌上。他扭过头去看身后的许志,连端庄束起的发冠都松了几分,青竹簪堪堪斜歪带下两缕发丝,更衬得他清俊的面容上多了几分风情,“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这里既是书院,自然是要按你们夫子的那套规矩来了。”许志一边猥琐淫笑着按着杨别鹤清瘦的后背,一边瞪着那被满脸横肉夹得只剩两条细缝的丑陋小眼四处打转,随机邪光一转,哼笑着抄起戒尺垫在手里挥拍了两下,“先生平时教育人惯了,不知自己是否尝过这七寸戒尺的滋味?”

    “竖子尔敢!”杨别鹤以为许志左不过又是做哪些腌臜事儿猥亵自己,不想他竟拿着学院的规矩教训自己,气得眼眶发红,恨不能与许志以命相搏,却奈何一身文弱体质,竟是被许志一只肥手就压制在书案上动弹不得,只能僵着脖子怒目以对,那副平日里温柔俊美的面容在盛怒下更添了惊心动魄的诱人滋味。

    “呵,为妻不顺,夫君自然能教育一二。”许志索性一屁股坐在了书案上,散发着油腻体臭的肚腩几乎贴上了杨别鹤的俊脸,惹得杨别鹤皱着眉头欲转过头不去看他,而许志又伸出两根肥短的手指捏住杨别鹤的下巴逼他正视自己,一手腾开挥起戒尺,唰地激起破空之声,“今天为夫非得好好教你什么是妻妾之德!”

    “呜……”杨别鹤又羞又愤,然而戒尺落下后并没有带来想象中的剧痛,只打得他闷哼一声,更多的是被这个令人不齿的肥丑男人调教的屈辱。他紧咬着一口雪白的银牙,挣不脱许志的钳制只能仰面怒视,却不知自己这副落难谪仙的模样只会更激起许志的不轨之心。

    许志自然也并不是真的要施刑般责打杨别鹤,什么戒尺教训不过都是他自以为的闺房情趣。他一边捏着杨别鹤尖俏的下巴,用手指色情地揉抚着他白里泛红的俊美侧脸,一边不轻不重地拍打着杨别鹤小面团子似的双臀,戒尺每每落下时都扇得这俊美人夫那柔软弹翘的臀尖摆出一阵肉浪,看得许志色眯眯的小眼瞪得更直了。

    “啪……啪……啪……”饶是许志手上没使什么力气,连续不断的拍打也叫细皮嫩肉的杨别鹤有些吃不起了。他极力忍耐着身上最柔软那处的阵痛,难受得眼角都泛起点点红晕,挨了十数下戒尺后瞪圆的俊目里哪里还剩方才的怒火,倒像是蓄了一汪清泪般楚楚可怜得紧,匍匐在书案上的颀长身姿像更是对眼前这个肥丑的中年男人俯首称臣一般,正随戒尺的起落微微颤抖着,此情此景叫憋足了欲火的许志胸中涨满了征服感。

    “如何,先生领教过这戒尺的滋味,还不肯乖乖听话吗?”许志见这杨别鹤是个有骨气肯忍的,反倒是自己这下身却涨得发疼,久未纾解的大鸡巴顶得发黄的裤裆都渗出些前精来,于是眼珠一转,又想了个新的花样来玩杨别鹤,便咧开厚唇猥琐一笑,满嘴酸浓的口臭直直喷洒到了杨别鹤有些失神的俊脸上,“想来这戒尺打得先生也不是滋味,还得由为夫叫先生回想回想这极乐的快活才是。”

    说罢许志便提着杨别鹤的后领,叫他打横趴在了自己粗硕的大腿上,三两下拉扯的功夫把杨别鹤衣襟又松开了些,杨别鹤本抓着机会想跑,却被许志下身一个挺弄,滚烫坚硬的长物跟烙铁似地顶在了自己已经赤裸的胸膛上,后背又被许志那臃肿的肚腩沉甸甸地压着,顿时便羞耻得动也不敢动了。

    “乖……为夫不打你了,叫为夫看看你这小屁股红了没,”许志嘴上假惺惺地关怀着,手下却十分强硬地就要去脱杨别鹤的下裤,若不去看他那堆满横肉的丑陋肥脸上猥琐下流的表情,还真叫旁人以为这是个父慈子孝的和乐场景——说起来许志与杨别鹤差十六岁,若真说他们是父子,这年龄上也是过得去的。

    “不……不行……你别……”杨别鹤惊慌地用手护在腰上,虽明知今日不可能与许志善了,却也不想这么轻易就遂了他的心愿。然而这一蹭一磨的功夫,竟是弄得许志顶在杨别鹤胸上的肉棒又兴奋地硬上了三分,仿佛还牵出丝丝的粘液,雄性阳物的腥臭味和中年人油腻酸浓的体汗味更是熏得杨别鹤睁不开眼,他低低地喘着气,屈辱地发现自己居然在这身不由己的情境下情动燥热了起来,“别脱裤子……求你……”

    “哼,你要是再乱动,小心我撕了你的裤子,叫你下午光着屁股去讲学!”许志哪里管得杨别鹤的哀求,一句话便恐吓得杨别鹤彻底没了心气,于是趁机解开系带,唰地扯下他干净雪白的亵裤,两瓣肉嘟嘟的臀瓣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甚至还抖了抖,“先生真是金贵,这么会儿就打红了,可真叫为夫心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