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走了很久,cHa0音开始在脑中自动回放,跑得较外界还快,我顿觉心躁。终於我又碰上另一人,对方的胳膊擦上我肩,脑海登时浮现一个无脸的高个子。

    我几乎要错过他了,是他盖住我的肘窝,巧妙又及时地制止我的行动。

    我微微偏过身子,他等着我,然後小心翼翼地与我一起蹲下。

    cHa0声未歇,我正寻思原因,对方忽地轻咳了声,打断了我思路。

    我再次想起纸上说的那些,於是肢T在心意未决前就动了起来,我找到对方的手,m0索着来到掌心,这人打草惊蛇般地一颤,我感觉一把就能握住他的踟蹰与惊怯。

    我差点就开口询问了,这几日下来,我确实不太守规矩。

    想着,我点两下他微热而粗糙的掌。我似乎点在了一块厚茧上。

    今晚应该算冷,毕竟方才下了那一场瓢泼雨。

    所以他的手为何会发热?

    在这安静时分,自困於一个问题里穷忙何尝不是种乐趣,然而我没能自得其乐太久,cHa0卷趋平,我听见詹凑在走,还有些衣料子摩擦地板的声,接着他来到我附近,我不认为自己有什麽需要调动的地方,所以当他拍我肩,覆耳要我盘腿时,我才会瑟缩了下。

    估计我的对象也姿势不正,因我感受他的动静,蓦然前额一记痛麻,我小幅地跌坐下去,刚捂上被撞着的地方,就听到数天以来除詹凑和几位工作人员以外的人声——

    「抱歉!」

    声sE略低但清醇,像混杂了岩碎的瓷土。

    他或许睁眼了,或许没有,詹凑过来关心了几句,我依然在想:他肯定张眼了,哪怕偷瞄一眼。这样也好,或许他就有看见我摆摆手,表明没事,没关系。

    接着活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