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悦诚没跟上他的思绪。

    「Afaf在分手信里提到她曾经遇到我收集樱花枝枒,说要给一个nV生在台湾种,我想,该不会是你吧?国中时候的你只看照片的话不讲明谁都会以为是nV的。」

    这回顾悦诚的沉默异常久,久到孟以德以为网路断线,再开口时,递传而来的声音有些模糊,带着咳嗽後的嘶哑,「刚被口水呛到。」

    「有那麽好笑吗?」

    「当然。」顾悦诚x1鼻子的声音很大声,讲话有点大舌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笨手笨脚,煮个饭开个火连厨房都会烧掉,还种樱花这种高贵植物,」他边笑边x1鼻子,「应该是你国中时的nV朋友吧?」

    「不可能。」孟以德斩钉截铁的否认。

    顾悦诚没有回应,不知道怎麽回应。所幸,孟以德转移了话题:

    「小三小四的家长交流会我确定无法出席,到时麻烦你。」

    要一石二鸟,事前策划不可少。

    「没问题。」顾悦诚鼻音有点重,「不过,如果让孟爸爸出席是不是会更好一点?」

    孟以德等着顾悦诚的後话。

    「总觉得这样对小三小四b较没影响。」

    「他们已经十六岁,知道自己在g什麽。」孟以德淡淡的强调儿子们的岁数,在他们眼中孟繁芜的份量不b顾悦诚重要。尤其是一二三四是将顾悦诚视为双亲之一母亲的存在,小时候不知道改口,长大後是故意不改口。

    清楚划分界线的,只有顾悦诚。

    然而,这也是孟家传承太过传统无视时代变迁,恪守那本早该修整老掉牙的族规所致。过去不是没人挑战,试图更改陈旧陋规,只是最後都以失败告终,也导致长老权限愈加放大,对家族的掌控根深至厚,才会手伸那麽长,妄图g涉他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