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诚平凡至极的问候让他脸泛笑意,「不知道,有些後续要处理。」可惜他接下来的行程对日後有不可抹灭的重要X。

    「会在伊斯坦堡待多久?」顾悦诚又问。

    「最迟後天便会启程去罗马尼亚。」孟以德没问顾悦诚为何细问他的行程,他从来不必担忧顾悦诚会将他的行程泄露给任何人,「晚点把行程send给你?」

    「好。」大概是药效又发作了,顾悦诚打了一个超大的哈欠,眼油跟着滑下脸颊。

    「什麽时候会消肿?」孟以德看见他口里一片通红便知他这几天根本没办法吃东西,何只没办法吃,就连讲话也很勉强,孟以德没有这种扰人的小毛病,但见着顾悦诚受苦总是不自觉地x口窒闷,烦躁。

    「我好很多了,睡一觉起来好很多了,真的。」顾悦诚举手发誓,结果又被孟以德看见他肿了一倍的手指,赶忙往身後藏,可惜孟以德下沉的脸sE与眯起的眼昭告藏也没用,「没事,很快就消了。」

    「你到底吃了多少?」孟以德才不相信吃半块巧克力会这麽严重。

    顾悦诚傻笑两声,再次转移话题,「我该睡了,你记得把行程send给我。」

    「悦诚。」

    「武德,没关系,我都吃了,再计较吃多少有必要吗?」顾悦诚苦笑,「他只是个小孩,他什麽都不知道,能怪他吗?」

    「顾家人找你回去做什麽?」

    顾悦诚又打了个哈欠,眼睛红通通的像在哭,「就说……那些老话,要听你的话,不要给你添麻烦……不拉不拉……」

    这家伙还是一样不会撒谎。可是顾悦诚不要他管,他只能不管,没有理由管。

    以往孟以德觉得顾悦诚是识大T,但此时此刻他却只想拿掉这层隔阂。

    恍惚间,孟以德彷佛又听到樱花树被风打得霹啪作响的吵杂声音,专心聆听却什麽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