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答应你。”

    这样的事已经持续好几天。她四点三十下课,然后到他办公楼对面的咖啡厅等到六点三十分,甚至会贴心的等他周围的家伙走g净,再顶着一张永远JiNg力充沛的小脸跑出马路边朝他挥手。

    偶尔手里还会有束花。他记得他没有教过她这些老土的泡妞手段。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自己都吓一跳。

    但她送花的理由千奇百怪,总归不会是他要说那一个。一会庆祝他升职、一会庆祝她的好朋友被老师表扬、一会庆祝柏林街道的樱花开了,今天最离谱,她要庆祝她头发张长了,所以把一盆鸢尾花塞到他手里,前后毫无逻辑可言。

    “俾斯曼叔叔,你知道鸢尾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

    “是想念你,Ai的使者。”她P颠P颠的跟在他身后,未见有一丝打击。冲动与勇敢一旦开了头,很快便聚集成汹涌cHa0流,连她自己都无法喊刹车。

    海因里希压抑心中无奈,拉开副驾驶,“进去。”

    “艾希礼呢?”

    “他有事。”

    “噢……那你今天教我开车?”

    他点头,“等开到人少的地方再说。”

    等车子驶入b较荒凉的路段,他正拉起手刹,副驾驶上的一团直接跨着C作杆撞进他怀里。

    “好啦!开始吧!”她握着方向盘,看起来很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