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胡乱地呻吟着,小穴里又湿又滑又庠,黄瓜上面的颗粒搔刮着蜜洞里层层的软肉,舒服得他直发颤。

    “插我呀!肏我~用力肏我~大肉棒好粗……要肏坏我了……哈啊……好舒服……呜……好厉害的鸡巴……”

    舒晨的头脑已经完全被性欲冲昏,一边胡言乱语浪叫出声,一边夹紧那根黄瓜,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肉棒:

    “再用力肏我……来了……要高潮了……要射了……哈啊……”

    他哑声尖叫着,高仰着头达到了高潮。小腹一阵抽搐,肉棒粉嫩的龟头暴涨,马眼张开,射出几股白精。

    同时,花穴里的骚肉也死死地夹着黄瓜哆嗦着,淫水汹涌喷出,从黄瓜撑开小花穴的边缘流到床单上。

    就在舒晨被肉欲俘虏,被快感狂潮抛上九宵之时,王成江在院子一侧的淋浴间冲完了澡,擦着头发正准备回房歇一会儿。

    经过舒晨房间外时,他忽然听到继子房间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使他止住了脚步。

    从舒母意外去世到现在也有一年了。

    虽然舒晨这孩子一贯沉默寡言,除了最初几个月之外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痛,但于情于理,王成江也免不了对他多几分关注,就怕他万一想不开。

    于是,此时的他好奇地走过去,把潮湿的脑袋贴在门上,竖起耳朵一听,正听到舒晨嘴里叫着:

    “大肉棒操我,用力操我啊……”

    这巨大的信息量刺激得王成江头脑一阵发懵,呆愣愣地顺着窗帘缝朝里头一看,心头不禁突突乱跳,瞳孔巨震。

    继子,继子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