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他只是略遗憾地收了手,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人啊,不能太贪心。

    多少人功败垂成,陆易阳可不想像他们一样。

    还有最后两三个月。

    过了这个阶段,哥哥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再也逃不开了。

    他必须忍下去。

    ……

    第二天早上。

    季凡笙又做噩梦了。

    梦里,他独自一人在森林中迷了路,一条巨蛇出现在他面前,对他“嘶嘶”吐着信子,还口出人言,亲昵地喊他哥哥。

    那语调神情和陆易阳如出一辙。

    场面极其诡异,季凡笙下意识想逃跑,但却被蛇紧紧缠住,根本动弹不得。

    他急得冷汗都冒出来了,那蛇却悠闲地用头蹭了蹭他,慢悠悠地将信子伸进了他的嘴里。

    ——季凡笙从没做过这么恶心的、令人窒息的梦。

    他惊醒时,发现自己头埋在枕头里,心脏扑通扑通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