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索性豁出名声,把这个贱人撵回灵州去!”何氏忽然发了狠。

    “万万不成。”宋妈妈连连摆手。“您今日也瞧见了,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公主在皇室地位大不如前,老爷却节节登高,您怎能不给老爷面子?当初找到秦瑾瑶的时候,公主就曾嘱咐过你,不要跟人家过不去,也不要指望当亲母女相处,相安无事便罢了。恕老奴多嘴,您何必招惹她,当初的事毕竟是您……”

    被何氏狠狠瞪了一眼,宋妈妈立刻往自己的脸上轻轻扇了一个耳光,语气更加恳切道:“夫人,老奴是看着您长大的,不会出卖您。可您听老奴一句劝,不要与那秦瑾瑶计较了,更千万别提撵走人家的话。且不说那一回的宴席,秦瑾瑶已经在禹州露了脸,只说大人这,您就过不去这一关。您心里多在意大人呐,是不是?”

    何氏无法再反驳,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又涨又疼。连日的劳累气恼,再加上这一夜的失眠,终究让她第二日便病倒了。

    如此,更是给了荣姨娘机会,接连三日侍候在秦怀德跟前,府里一时竟也风平浪静。

    直到第四日,荣姨娘才来找秦瑾瑶说话。可彼时秦瑾瑶已出府办事,她只好留下话来,说是要秦瑾瑶晚上不要早睡,等她一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