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会说是五姓七望,然而五姓七望在此事上,落后几年,一时半会儿追不上,只能靠砸钱砸女人来笼络。

    而新贵却是不同,大大的不同……

    “如果我现在告诉志武老弟,长孙无忌、房乔、杜如晦、李靖都各自有名目众多的类似学堂,你以为如何?”

    “这……”

    “新贵之中,唯一没有参与此事的,止尉迟恭一人而已。连岐州刘师立,都上门求了张公谨。至于我家那位丹阳郡公……哼。”

    “这……”

    作为秘书,他感觉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不过老李却又挑了挑眉毛,“然而唯一不曾涉入此事的尉迟恭,他儿子可是没少搀合,更不要说麾下健将自从西征之后,几乎就是反出门庭。程知节三子处弼你听说过没有?”

    “且末都尉?”

    “他差不多和程知节闹翻了,情况类似我吧。”

    “这……”

    作为秘书,他感觉知道的已经不是太多,而是得牢牢地跟着领导步伐走。

    “这次竟陵生猪入京,你去长安城西大讲堂,拿我手书,再招几个大讲堂的学生过来。记住,要成绩前五的。”

    “是,下走记住了。”

    天下的大事在贞观十二年多了许多,原本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事情,在此时此刻的贞观朝,终于可以用“不能说的秘密”在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