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一看贼婆娘居然这么黑良心,老张当时就不乐意了,连忙道,“粮价这么便宜,娘子要是开的粮食太多,只怕引人非议。若是补点他物,当大不一样。”

    “张德,你是指责我无体恤之心么!”

    “哎,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华润号大老板顿时安抚自己的婆娘,“娘子你想,名声好听,安利号的仆役雇工,岂不是也面上有光?做起事来,想必也要更卖力一些。再者,为夫也是为了娘子考虑啊。”

    “噢?你且说来。”安平粉面稍舒,突然啪的一下打了一下胸口游走的手掌,“这般长久,怎地连力道也吃不准?捏痛了。”

    “噢,娘子勿怪。”

    老张轻轻地摸了起来,然后眉飞色舞,“娘子你看,若是一季派发白糖,半年派发冰糖,当如何?”

    “咦?”

    “太子糖可是东宫专利……”

    “为夫跟太子什么关系!”

    老张他骄傲。

    “这采买价钱……”

    “嗳,皇帝吃了整个京兆府,身为民主,些许小利用之于民又何妨?”

    “恐内府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