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恁地急切?”

    “嗨,卢文渊此来,还是想多弄一些牌票,卢家把江北的不少配额都吃了。给侯君集的价钱不小。”

    程处弼在马车上,一手捏着一个核桃,然后跳着核桃仁,放在盘子里。

    边上伺候张德的薛招奴,就伸出小手,拿起核桃仁,裹着蜂蜜吃……

    “什么意思?”

    “卢家囤了不少白糖呢。维瑟尔现在可轻松了,如今高句丽人新罗人,都是直接让人来长安和卢家定下契约,红白双契,长安令作保,厉害吧。”程处弼嘿嘿一笑,“卢大郎现在手里,可是攥着一堆的白糖,那些个商队,都是直接交钱拿了双契和河北道白糖牌票就走人。”

    老张嚼着阿月浑子,然后愣了一下:“他们不要白糖了?”

    “没个准。”

    “什么意思?”

    老张有点懵逼。

    “卢文渊卢幼孙和他们定的契,那都是约好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在河北交货。哥哥不是让李德胜在河口修了码头吗?大运河上来的船,就打那儿停。”

    你等会!等会等会等会等会!

    张德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比帝王引擎还猛烈,他虽然是工科狗,可特么他不是傻逼啊。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卢家这特么是在玩白糖期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