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都是证人。”江知武看了看堂内的人,气势汹汹的说道。

    “呵,且不说亲者之言,佐以证据,都不可尽信。就说你们诬陷朝廷命官,就先大到牢里走上一遭吧。”楚天阔不以为然的说道。

    府衙断案,亲人的证言是最不可直接相信的,除非有证据,才能作为辅佐的证明。

    像此刻这种情况,堂内除了他,剩下的都是江家的人。江家出去说他说了这个话,就算有其他亲人证明,也是不可信的。

    更加会落上一个诬陷朝廷命官的名声。

    “哦,不知道派你们来的人,有没有说我有正三品的诰命,而知夏有三品的淑人诰封呢?”

    楚天阔想到柳文礼估计是不敢直接说明他们的身份的。

    若是说了,就以这家子小人心性,定然是直接巴了上来。他们哪里还敢摆什么架子,让知夏和离再嫁啊。

    除了江知春之外的江家人听到这个话,真的都是大吃一惊,面面相觑了。

    被楚天阔给猜着了,那贵人派来的人,根本就没说楚天阔的身份,只说江知夏带着一堆的财产嫁人了。

    然后说了那通话,他们就以为真的可以来收回财产,再把江知夏重新许人,再收一笔聘金呢。

    吃惊完毕,他们就剩下诚惶诚恐了,自然也就老实了起来。

    楚天阔见到他们老实了,也觉得自己实在太费唇舌了--不过是想着替知夏铲除后顾之忧而已。

    于是,他让人从账房拿了一千两的银票,给了江叔父----现如今,他有的是钱,不差这一点。

    这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甜枣的做派,彻底的镇住了江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