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月看了一下自己和陆从岩现在的姿势,下一刻像是触电一样从陆从岩的腿上弹了下来。

    知道她害羞陆从岩也没有去拦着她,眼神都放在腓腓身上。

    腓腓慵懒地甩了甩毛茸茸的尾巴。

    【你们倒是这会儿能想起我了。】它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懒洋洋的,【先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今腓腓懒得很,一下午都没有从白秀月的房间出去,所以它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秀月简单地把事情了一遍。

    “其实我的伤只是一点皮肉伤,没什么大碍的。”白秀月道,“连针都没有缝。”

    其实关于这个也是那个医生考虑到伤是在手臂,比较明显,如果缝针的话将来留疤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考虑过伤口的深度之后还是决定没有缝针了。

    腓腓听到这话起来绕着床走了两圈,然后伸出前爪拍了拍床,示意白秀月把胳膊放到它面前来。

    白秀月放了过去。

    陆从岩有些紧张地紧紧抿着唇。

    腓腓摇着自己的尾巴在白秀月的胳膊上晃了晃,毛茸茸的触感打在胳膊上倒是十分舒服。

    【好了。】

    片刻之后腓腓收回了自己的尾巴。

    白秀月歪着头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