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几孩童中脱颖而出的他,从未叫苦叫累过,不知为何在性事中却娇气极了,求饶一出口姚铃便有些后悔,幸好少主并不在意,反而对操弄他这事喜爱得紧。从前,他总怕被人抢了唐幼身后的位置,因此拼命练功,现在,想要的越多,他怕得也越来越多。

    穴里泌出更多汁水,唐幼感到抽插愈发顺畅,不由得感叹淫教出品果然精品。

    他伸手去捞姚铃身前的小乳,虽没有薛钺那样丰满的手感,但也软得恰到好处。麦色乳肉被手掌拢住,掐出一道道指痕,因着身后的冲撞,一下下往前耸动,晃出小小肉浪。

    姚铃又羞又爽,只感觉小少主的手像一块烙铁,摸到哪儿,哪儿就灼烧得厉害,叫他大脑发晕。他幻想能寻到一个契机,可以把满心腌臜的欲念倾倒出去狠狠吓唐幼一跳,这便是姚铃二十多年来最深的欲望与心魔。

    唐幼仍伏在背后,自顾自地操干着湿热的小穴,被软肉裹缠的感觉令他酥麻不已。姚铃向来话少,情事中他也不总是逼迫姚铃打破沉默,于是并未发现对方一瞬的出神。

    姚铃似乎永远以寡言守候的姿态出现在他身旁,他也早已习惯。在望海崖,每个人都将他捧在掌心当作个易碎品对待,他没淋过早春绵密的雨,没迎着江风悠悠散步,更不必说像普通孩童一样爬树摸鱼,这一切都由姚铃代他完成,再细细描述雨是何种气息,风是何等温度。

    两人做了几回,解了姚铃的药性后便拥着睡了过去。

    破晓,唐幼被经脉堵塞的酸胀感疼醒,满头大汗地睁开眼,伸手一摸,身旁床榻早已凉透。

    四肢如同被充了气般胀痛难忍,他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纵横的青筋暴凸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薄薄的皮肤,骇人极了。

    “姚铃!”

    唐幼用尽全身力气坐起身,四下张望,他知道,姚铃不会离他太远。

    此时姚铃正倚在门框小憩,以往只要唐幼一有动作他便能立刻醒来,这会却难得睡沉了,直到听见少主的叫喊才惊醒,“噌”地站起身。

    “少主!怎么了?”

    唐幼把手伸到他面前,委屈道:“身上好疼……”

    姚铃小心翼翼地捧起唐幼的小臂,看着白皙胳膊上筋络盘虬像要爆体而亡,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愣了半晌,回过神便立刻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