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姚铃惊呼一声,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身后明明还是那个自己从小护到大的少年郎,却忽然有几分陌生了,他从不知道那张薄唇里竟然可以吐出这种淫词秽语。

    唐幼连目光都不愿施舍于他,一双眸带着热紧紧盯着眼前一对挨了打泛着红的屁股。“你若不愿意做,便去隔壁舔干净地上的茶水吧。”

    “我…我做,我做。”

    姚铃一双拿鞭的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粗砺的指往穴眼捅去,指腹的茧摩蹭在肉口相比于唐幼的手更叫人难耐。

    望海崖以鞭法着名江湖,当今崖主一手疾风鞭舞得出神入化,世人皆叹惋小少主难继承衣钵,这等高深鞭法要埋于秘籍中无人再现了,殊不知此绝学继承者竟是小少主的贴身侍从。

    唐幼见过他舞鞭模样,一条死物在姚铃手中腾空而起,便如同有了神智。现今观他自渎,那双灵巧的手却显得过于笨拙了。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情绪涌上心头,唐幼也不似面上表现的这般从容,下身束缚在亵裤里硬得发痛,一阵渴望的火烧起熊熊烈焰。近乎粗暴地,唐幼一把拽开了姚铃的手,硕大的龟头抵上菊穴口。

    滚烫的物灼得姚铃浑身一颤,拢指攥紧了拳,尽管早有准备,粗大的阴茎挤进肉口的瞬间还是疼得咬破了唇。身体被外物强制破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姚铃感觉自己如一根被串上烤架的兔,挣扎不得。

    甬道里一圈圈软肉好像个天生的鸡巴套子,裹得唐幼这个童子鸡额前青筋一跳,还插在穴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些。洞眼被柱身撑开了圆形,周边的皱几欲碾平,掐着姚铃柔韧的腰来回抽插了两下,那原本用于排泄的小径里竟然吐出一股水流,湿润起来,好像被肏成了淫穴。

    借助穴里的汁液,唐幼挺腰肏干起来,同时还不忘惊奇地问:“姚铃,姚铃!那画本里可有说到男人穴里也能喷水?”

    姚铃被顶得身体一耸一耸,小屁股在肏干中撞得一片红,肉体相碰的沉闷啪啪声中,他听到唐幼发问,臊得脑袋发昏,呜呜流着泪直摇头。

    “呜…我不知道…不知道,不…啊——”

    横冲直撞中,唐幼恰巧顶上了甬道内一处凸起,柱身碾过那处时姚铃忽然失声尖叫,塌出漂亮弧度的腰瞬间如受了惊的猫高高弓起,硬了许久的鸡巴喷出一束白浊,菊穴顿时一阵痉挛,绞得唐幼险些缴械投降。

    灭顶的爽乐兜头浇下,淋得姚铃手脚发软,泄了身后喘息着趴在床上,再撑不出唐少主规定的标准姿态。

    “偷欢享乐的骚狗,我还没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