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恨比爱绵长,他要段容盈此生此世都记得他。

    段容盈知晓对方恨段家,可也该够了吧,她怕的呜呜的哭,顾玄青伸手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痕,他喜欢对方明媚动人的笑:“不要哭,我不喜欢你哭,你笑一个好不好?”

    对方猫哭耗子假慈悲,段容盈害怕的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不要,你走,你走啊。”

    “好,我走。”顾玄青语气听起来很平静,然而眼里酝酿的浓重的戾气出卖了他的怒气,英俊乖张的面孔竭力保持平淡,语气也可刻意伪装的柔软和缓。

    “我走,走之前你能够亲亲我吗?亲了我就走。”

    “好吧,亲完了你必须走。”

    段容盈很想拒绝,然而亲亲不会疼,刀子捅人会疼会流血,她哆哆嗦嗦的凑过去,柔嫩的嘴唇亲在冰冷的脸颊,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我说的是亲嘴,不是亲脸。”顾玄青闻到稍纵即逝的兰香,他笑了笑,心中恶意无限膨胀,好像是抓到老鼠却不立即吃掉的野猫,悠哉的戏弄猎物。

    段容盈无奈,她没看出自己彻底落入男人的陷阱,她只想赶紧应付男人。

    她不情不愿的再一次凑过去,将亲吻覆盖在对方同样冰冷的双唇上,快速的略过的嘴唇如同夏日稍纵即逝的风。

    “亲嘴了,你可以走了。”

    “还不行,你没有把舌头伸进去,伸进去我就真走了。”

    听到顾玄青的保证,段容盈忍耐着将舌尖探出,结果对方却闭紧牙关。

    “我伸舌头了,你走啊……”

    “不行,要和我的舌头碰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