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本事,就尽管带。”

    郭富廷刚想站起来,被两个保镖堵着嘴带走了,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谌炀看着外面黑下了的天色,一种孤独感席卷而来。

    好孤单啊。

    在本家,没有人在他身边;父亲把他当成累赘,母亲也从来对他不假辞色,每天的梦里都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浓重的墨色要将心整个吞噬。

    可是宋周在他身边。

    神秘的羁绊缠住了他的心的咽喉,有种幸存的虚脱感,有想要的东西得到了的满足感。

    也有愤怒,在看到那流着精血的烂糜穴口时那种愤怒达到了顶峰。

    一个婊子。

    他妈的婊子!

    谌炀狠狠地扇着那放荡的臀眼,哪怕在忍受苦难也依旧淫荡地翕合,记忆中美丽的少年不应该有这种肮脏的身体,流着别人的精液,爬到他的床上,勾他的魂,等他疯了狂了,再去下一个男人的床,不止歇不止歇。

    既然是个婊子,那也要好好忍受作为婊子应该忍受的苦。

    “……是吧,周周?”

    谌炀解开了裤子,那张淫荡的嘴果不其然的鼓着肉嘟嘟的臀丘贪吃地吸吮他的性器,在肉柱的龟头顶端滑动他的穴眼,蹭着磨着一上一下,目眦欲裂的眼睛盯穿了那浪泼了水的红穴,欲进不进的姿态,谌炀掰过了宋周的头,“给我睁眼。”

    宋周在强制的性事里失去了大部分的精力,眼睛都是肿胀的,费力地抬起额头,顺着谌炀的力道翻过身,头被按了下来,“看着它,你最喜欢的东西,它要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