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呀。”

    “我们理解的。”

    “你安心啦。”

    她们不气了。

    除了聂小真,她可不知道韩青禹是一个死铁直人了,刚才那一会儿,她被“单点杀伤”了,所以此时内心的失落特别大。

    姑娘一赌气,就不管不顾了,想着上去,把玉兰花还给他去。

    “哎,你……你怎么了?!”气赌了一半,手里的花也还出去了一半,姑娘抬头,突然失声惊呼,声音里带着巨大的惊慌和担心。

    因为她看见,一线血水,正从韩青禹嘴角流下来。

    “没事,只是有点旧伤。”韩青禹笑一下,抬手抹了嘴角的血说。

    “在尼泊尔受的伤吗?还没好呀?”

    “嗯,还没好利索,所以早上赶大家走,其实……其实就好面子,逞强,不想被看到我虚弱无力的样子。”按照温继飞给的台词,韩青禹说。

    原来是这样,聂小真把花收回去了,她现在不赌气了,光剩心疼了,说:“那没事的呀,怎么还跑来道歉,真是的。”

    “是啊,是啊,不用道歉的。”其他姑娘,一个个也都说。

    “不光道歉。”韩青禹接着说:“我另外还想问一下,你们最近有节目要试演吗?我在部队认识一个老兵,后来受伤了,每天动不动就吐血,他说他在一线的时候看过你们的慰问演出,很精彩,所以,我也很想看一下。”

    “没有……有。”实际是没有的,但是开口的一瞬间,姑娘们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