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响了,汤臣去找杨小楼吃饭。

    杨小楼跟汤臣不是一个班的,汤臣身上发生的事,他一无所知。

    汤臣只说他不舒服,杨小楼就认劳认怨地去打了饭菜,又辛辛苦苦地端到汤臣面前。

    汤臣脸色苍白,恹恹地趴在桌子上,他只吃了几口就没胃口了,用筷子在米饭上叉来叉去的。

    杨小楼没忍住问道:“你怎么了?”

    “我吃了面包,现在不太饿。”汤臣说。

    杨小楼一个人吃了双人份的饭菜,肚子都鼓起来了。

    他实在撑得难受,饭后拉着汤臣陪着他散步。

    学校里种了很多树,他们专挑树荫底下走,头顶的太阳太毒辣了。

    不想进教室的学生很多,树荫底下这儿一堆那儿一拢的。

    汤臣听到路边的两个男生在聊天。

    “学校外面有人打架,两拨人就在小巷子里,打得挺惨烈的。我经过那儿的时候,无意中瞄了几眼。你猜怎么着?都流血了!有个男生被打得可惨了,脑门上破了个洞,满脸是血,被打得跪在那儿。”

    “这么大动静?学校没人管吗?”

    “管个屁啊!学校的人都不知道,那都是高年级的。”

    汤臣的大脑空白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