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很干,麻烦你下去帮他倒杯水好吗?”

    陈承弼扭过头,客气地对李秀莲说。

    “好的好的。”李秀莲就是个家庭妇女,听到陈承弼用这种主导的语气跟她说话,她并没有想太多,只是自责自己没有及时发觉自己的儿子想喝水,而是让一个外人先发现了。

    她蹬蹬蹬地下楼去了。

    “你来干什么?”汤臣扭过脸不看陈承弼。

    “来看你。”陈承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管会不会弄脏他昂贵的衣服,随意地坐了下来。

    他温暖的大掌捉住汤臣的手,汤臣的身体猛地一僵,悄悄红了耳根。

    “昨天晚上,你怎么走那么早?我去找你扑了个空,问了秦姐才知道你不舒服。”

    汤臣赌气地不说话。

    李秀莲被人绊住了,好像是有人来买东西,她要在一边看着,一时半会儿地上不来。

    陈承弼俯身压下来时,汤臣都没有反应过来。

    就算他反应过来,也不能做什么,他现在就是一只病猫,乖乖地躺在那儿让陈承弼轻薄。

    陈承弼的气息是温热的,和他的气息纠缠在一起,说不出的舒服。

    汤臣有些沉醉,脑子里晕乎乎的,整张脸都红透了,像熟透的果实。

    生意重要,儿子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