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汤臣想笑又不敢笑,只好努力地憋着。

    “都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弄出去。”

    老爷子不在,陈承弼再也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佣人上前架住刘芸的胳膊往外面拽。

    刘芸又哭又叫,哭成了泪人,可还是被无情地拉了出去。

    “太烦人了。”陈承弼走过来,小声说。

    “谁让你魅力太大。”汤臣抿着嘴笑。

    汤臣还剩半碗,他跟陈承弼撒娇道:“怎么办?我吃不完了。”

    “我帮你吃。”陈承弼坐下来,拿起勺子就吃,丝毫没有嫌弃的表情。

    “看到了吗?”老爷子按着刘芸的头,语气像是苍老了好几岁,他低低地说:“你明白了吗?”

    “他们,他们...”刘芸握着自己的手,表情茫然极了:“他是哥哥的亲戚吗?他们好亲密。不,是太亲密了,这不正常。”

    老爷子叹了口气,她怎么还不明白?

    “小芸,听爷爷的话,回家吧,别自取其辱了。就算没有别人,老爷也不会喜欢你的,他只是把你当成妹妹,还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老爷子语重心长地说。

    今天晚上喝了些酒,又小小地在办公室里睡了一觉,汤臣一点儿都不困。

    陈承弼都闭上眼睛了,汤臣还在床上翻过来又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