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语气好似有那麽一丝丝无辜。

    「醒多久了?」他又问。

    好吧,他知道她刚刚是装的了。「……刚醒没多久。」

    「开门,我准备了乾净的浴巾给你。」

    门很乾脆地开了一道缝,伸出一只白晰的小臂。谭渊在内腕处看到青sE的血管和一颗浅浅的红痣。

    他将浴巾挂在那里,小臂马上缩了回去。

    他正要走,里头传来Sh衣服落地的声音,腿忽然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不肯走了。

    王浅悉是因为穿着Sh衣服不舒服才脱的,脱完她又想到自己总不能光着身T只裹一条浴巾出去吧?

    肆无忌惮对一个健康的成年男人释放信息素已经够过分了,再这麽做,谭渊认定她是在诱惑他,她都无话可说。

    於是,她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呆站在那里。

    门没多久又被敲响,「浴袍。」

    救星。

    她又开了一道门缝拿进浴袍穿上後,紧紧绑好腰带,才走了出去。

    然而一开门,她又迷惑了。

    这处房产一直是置闲状态,她原本打算今天翘掉半天的大会议,去连锁平价家具店补一些基本家具,之後再慢慢布置……怎麽突然就成了一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