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的家里又传来卢卡的呼喊声,卢卡不停地拍打着门喊救命,可邻居们都无动于衷地路过,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这声音一听就是卢卡的,不用想,肯定又是洛伦兹在打孩子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邻居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洛伦兹总说孩子多打会聪明,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他更耐打了是没错,聪明不聪明可真不好讲。

    “哎哟!疼!老沙蝗你敢这样对我!”

    “闭嘴,好好挨着就对了。”

    卢卡听上去好像就在门边挨罚,因为他每过一会儿就会去抓门板,然而他每次都只挠几下就没了后续,似乎是被人重新拖了回去。

    “错了,不敢了,以后都听你的。”

    被教训过后卢卡很快就认起怂来,可阿尔瓦似乎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

    “这都第几次了,每回你都这么讲,不狠狠罚你,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真不敢了,真的,轻轻······轻点,啊,妈妈!”

    “你这时候喊妈妈合适吗?”现在这个场景,真的能让妈妈看到吗?

    外人大抵都以为卢卡是在挨揍,可实际上,他是被人扒了小裤子按在地上捅呢。

    地上有一摊乳色,那是在展会时,阿尔瓦在他体内留下的,等回到家打开塞子后,卢卡一秒也没含住,将东西尽数弄到了地板上。这旧的东西刚流出去,就要被换上新的了。

    卢卡跪趴在地上,手腕被阿尔瓦用领带绑着,衣服也被丢得到处都是,下身只留了一只皮带绑在腰间,阿尔瓦就抓着这只腰带,像驯马一样牵制着卢卡,让他不管被怎么顶撞都能轻易地一下拉回去。

    “欺负人,哎哟,再弄要肿了。”

    卢卡至今还记得阿尔瓦把他花蕊弄肿那一次。他被折腾了几个小时,天快亮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也可能是晕过去的。被折腾过头的结果就是原本藏在峰峦深处的洞穴胀得像红透的苹果,从缝隙中探出头来,他只要将身后稍稍一撅就能清楚地看到它含羞待放的一角。

    那次是卢卡人生中第一次逃课,因为肿起的花蕊接触在教室冷硬的凳面上,总会让卢卡忍不住发抖。他原本想躲在学校的小花园假装上了一天学,没想到还被阿尔瓦发现了,被他揪着耳朵拎回家,强制他坐在金字塔型的“座椅”上听阿尔瓦给他补课,害他又多疼了好几天。如今回想一下,那次阿尔瓦大概就是弄得这样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