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房遗爱捂住玉佩,瞪眼低叫,“这玉佩可不能乱给人。”

    “那再见!”李浩再次转身,又被房遗爱拖住了。

    房遗爱内心好挣扎,他本来就是个没主见的人,此刻一急,更加不知所措,李浩催了他两声,他猛一咬牙:“好,玉佩押给你,不过你可要好好保管,最迟明天中午,我就找你赎回来。”

    “废话真多。”李浩伸手,“拿来。”

    房遗爱依依不舍地解下玉佩,放在李浩的手心,叮嘱道:“你可千万别弄坏了,我明天中午就给你把钱送过去,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

    李浩眨了眨眼,随口胡诌:“我叫赵钱孙,家住泾阳县南河村。”

    “好!”房遗爱迫不及待地道,“玉佩已经押给你了,快把诗给我吧。”

    李浩凑到他跟前,低声道:“这首诗,叫做《风入松》,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玉骢惯识西湖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红杏香中箫鼓,绿杨影里秋千。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鬓云偏。画船载取春归去,馀情付、湖水湖烟。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

    房遗爱听完之后双目放光,连连点头:“好诗,好诗,果然好诗!”

    李浩闻言挑眉贱笑:“怎么样,物超所值吧。”

    “值!值!就算是我爹……”房遗爱刚想说就算是他老爹也吟不出这样的诗来,但转念想到不能轻易地透露自己的身份,不然让别人知道房玄龄的儿子吟不出诗的话,房家的脸往什么地方摆。

    “你满意就好。”李浩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问,“背下了吗?”

    房遗爱在心中默念了两遍《风入松》,确认无误后用力点头:“嗯,背下了。”

    “那我走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李浩说罢转身就走,从后院进入酒楼,直接到柜台结账走人,至于房遗爱怎样用那首诗装逼,那就是他的事了。

    牵着驴蛋离开酒楼,李浩开始寻找当铺,他打算把这枚玉佩给当掉,至于房遗爱说要赎回玉佩,别开玩笑了,到手的玉佩还想回头,不知道姓李的是属貔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