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证据确凿,我就要讨个公道!”璟婳打定了主意,非要去不可。

    “婳福晋,此事需得从长计议。这可是牵扯到福晋。”汪长卿不太支持璟婳直接和嫡福晋开撕,此时还不清楚王爷的态度,这么做会不会太过着急。

    “是啊,主子,汪大人说的不无道理,此事都是我们揣度的,万一绣檀和福晋不认怎么办?那花枝毕竟已死,死无对证啊。”疏桐难免担心,把可能出现的问题提了一嘴。

    “那怎样?就让我的孩子枉死吗?我那么期待她的出生,那么想要好好保护她,可她喜塔腊朗娟凭什么害了我孩儿还要满口仁义的在这惺惺作态?我偏不!我就要王爷给个说法,她既然害了我孩儿,就要——还!”璟婳心里早已是满满的苦楚与愤怒,王爷爱她,如果知道心爱之女是被人谋害的,还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在气头上的璟婳陷入执念,偏要争个公道。

    她怒火中烧的看着手镯和鞋子,吩咐小福子一一收好,带着彩云就去了朗慧苑,此时,王爷在朗慧苑,刚好她要与喜塔腊朗娟当庭对质。

    疏桐自知劝她不住,也只能跟了上去。若初也是不放心,随行其后。

    浩浩荡荡,这满腔的悲愤化作璟婳无穷的噬心,几乎让她疯魔。

    极快,朗慧苑。

    流萤正在外面侍弄花草,看着急急一行人进来,瞧见璟婳,赶紧行礼,“参加婳福晋,哎哎——”璟婳也不理会,径直走过,小福子一个拨开,差点儿让流萤摔倒。

    流萤心里一气,“这是找事来了!”

    紧跑进屋的流萤,对王爷和朗娟说道“王爷,福晋,婳福晋她——”

    话还没说完,璟婳就进来了,“不用你通传,我自己来说。”

    永琰和朗娟正商议绵宁婚事,就看见璟婳气不可扼的荡荡进来。永琰脸色一沉,“这是怎么了?气冲冲的,也不知道礼仪规矩了?”

    若初赶紧拉了拉璟婳衣服,齐齐跪下,“参见王爷!参见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