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什么?小公子,你快些,打完了,我们可就一笔勾销了。”虞烟一脸茫然向苏柏催促道,全然不知苏柏所提之事为何。

    苏柏闻言,只能扶额,心中暗暗将虞成荫咒骂了千百遍,然后耐着性子向虞烟解释道:“身为女子,尤其是未出阁的女子,不可随意在男子面前甩腰扭臀,你这娇柔做作之态,瞧在男子眼里,别人只当你心又不轨,试图引诱,自是极不妥当,往后……”

    苏柏正说话间,一眼瞧见漠北转巷而来,瞬间歇了嘴,脚挪动几分,替虞烟遮挡一二。

    “烟儿,可无事……你们这是在作甚?”

    虽漠北身形现时,虞烟也瞧见了,将苏柏住嘴,顺势扶膝而起,但之前姿态,仍被漠北瞧进眼里,只觉甚为古怪,不由发问。

    “没事,就是一时腿酸,休息一下,漠北哥,你怎么过来了。”虞烟瞧了一眼苏柏,自是不会真言已对,只含糊其词,一笔言过。

    “孟大哥怕你气急,伤了阿粟,特让我过来看看,无事便好。”漠北信以为真,向虞烟解释自己出现于此的原因,然后又道:“看你们这模样,想是和好如初了,烟儿,之前也未见你动筷子,要不再回去吃上两口,意下如何?”

    虞烟本想一口答应,话到嘴边,又打了个跄,转而望向苏柏。

    “我吃饱了,不必了!”苏柏一口回绝,敢在众人面前丢了那么大地丑,他自没有再回去被人围观的道理。

    “我有点担心粟粟,那也不过去了。”虞烟一脸不情愿,但也知道刚才那事还没过去,只好依着苏柏的意思来。

    漠北见此,自不好强求,改言道:“那正好,我送你们一道回去吧!”

    苏柏的脸瞬间又黑了几分,虞烟赶忙拒绝道,“也就几步路而已,就不必麻烦漠北哥了。”

    “不碍事,我正好有事想要问你。”漠北却是坚持道,族长的信里只说虞烟会过来落住,让他安排妥当,其他的事,一概没提,他知道虞烟是从上江县过来的,也听说了上江县发生的一些事,虽然虞烟对街坊说,苏柏是她儿子,但他们自小便认识,自然知道这绝不可能,之前苏柏是女孩儿装扮,他也没往深处想,可如今苏柏换上了男装,依着县衙张榜的文书,他自然是有怀疑的道理。

    这可是会掉脑袋的事,还是先说个分明的好。

    苏柏一听漠北的话,自然知晓漠北有了几分怀疑,偏头看虞烟,见虞烟也恰时望了过来,脸上的笑容也已收住,便知她心里想的和自己一般,冲着虞烟微微点头示意,虞烟自然了解,点头应承了下来,“这样的话,那咱们回院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