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刀鸑鷟一路来到长廊下,原本想径直去往卧房,但却发现秦羽涅正站在演武场中。

    他负手而立,目光一一地扫过四周,而刀鸑鷟的衣摆便是在此刻飘入他眸中的。

    刀鸑鷟站定,迎上他的目光,唤了声:“羽涅。”

    “怎么过来了?”秦羽涅出声问她,那模样就好似刚才的事没有发生。

    “我……”她话未出口便看见了秦羽涅的手掌,并未包扎,而伤口间的鲜血却已经凝固干涸,“羽涅!”她惊呼,上前执他的手。

    “无碍。”见人焦急难安,不禁出言安慰。

    “就算没事也要包扎啊!”一边说着一边牵着人的手往卧房的方向走去。

    秦羽涅并未挣脱,任由她带着自己回房。

    至房里,坐在案几边,刀鸑鷟则端出药盒来,取出绷带。

    “遭了……”她低声说到,忽然起身向内室走去,从柜子里翻出一坛酒来,拿着重新回到案几旁。

    “羽涅,你忍忍。”她将酒坛揭开,饮下一口酒,摊开秦羽涅的手掌对着伤口喷了出去。

    秦羽涅并未有任何反应,甚至眉也未蹙。

    之后刀鸑鷟便为他上了药,包扎起来。

    “好了。”终于大功告成。

    正要将东西部当回,却不想还未起身,腕子便被人抓住,回眸,只见秦羽涅眸光幽幽,薄唇轻启,缓缓道:“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