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

    “今天的五万米还没有跑哦。”

    刻进DNA里的五万米令她瞬间惊醒,空弦脑子有点发晕,眼睛干干的,不敢再去想被五万米支配的恐惧,抓了抓头发,她开始想别的事情。

    她有点记不清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来了的。

    好像昨天下午热情的拉着伊地知,去签了个少年院拆迁的项目,之后便是徒手拆迁。

    她想了想,点开手机翻出拆迁甲方的联系方式,催了一下工款。

    不知道为什么,甲方似乎是很害怕的样子,电话里的声音都是唯唯诺诺的,不出一会儿就把工款打了过来,办事效率极高。

    空弦又想了想,转了些钱给伊地知,借了他的车,总归要付点油钱。

    解决完钱的事儿,猝不及防又想到了虎杖悠仁殉职的事情。

    发干的眼睛又开始疼了起来,脑海里闪过了无数句子。

    [去他妈的高层,都给老子死!]

    [这么理所当然的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以为自己牛逼极了吧,垃圾!]

    [……]

    不对劲不对劲,她这么一个五讲四美的乖学生,怎么可能脑袋里面会蹦出脏话?

    坐在床头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