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思索了一下,摇摇头,不打算把他说自己没病的事情说出来,陈知郁说得有道理,或许他真的需要和周渐紊好好处理关系,唯一一个怀疑他有问题的人,搞不好最后会成为破坏他完美转型的绊脚石。

    周渐紊点点头:“麻烦你了。”

    “正好教导主任今天找我,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盛夏觉得,如果杨家辉的母亲真的对他有什么不轨的目的,那么让周渐紊在另一边分析调查,准比他一个人要强,“我就不计较你昨晚麻烦我的事儿了。”

    周渐紊盯着他,不知道盛夏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杨家辉母亲的事情他早就交给下属去查了,亲自去并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此时此刻盛夏开口了,去好像也无妨,更何况昨晚盛夏受累照顾了他一晚上。

    再拒绝,就显得有点儿不给面子了。

    “好。”周渐紊应了下来,“有多余的洗漱用品吗?”

    盛夏点头,去卫生间的柜子里扒拉牙刷递给他,叨唠着:“喝醉了得伺候你,清醒了还得伺候你啊?”

    盛夏把牙刷丢给他,去屋里缠纱布。

    他昨晚就是拿手疼当借口直接去教导处请的假,孙颖跑的比他都快,晚自习的时候人影都没了。

    但手疼有一半是真的,昨天下午曹文志把他堵在学校后面的雕像下面,袁经豪带着自己班的几个男生围着他。

    “考进一班了不起?”袁经豪推了他一把,指着他,回头看着他的小弟们,“看看他,不知道以为多牛逼呢,不是他原来缩着被我们打的时候了?”

    他后面的一群小弟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狂妄的道:“这怎么忽然就像个男的起来了,原来那个看见我们就当缩头乌龟的女生去哪儿了啊,你们说是不是?”

    笑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整个后院。

    袁经豪凑到他脸前,围着他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最后一巴掌准备拍向他的后脑,盛夏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腕,盛夏能感受到伤口好不容易结的痂崩开,他心里暗骂一声。

    袁经豪指着他,笑着说道:“你看,你看,还想还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