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杯盏重重的放在桌案上肃然起身,干脆……就这么办!

    在零卓独自纠结时,奕雀煌将程容若与潘非鱼派人叫到一处,屏退闲杂人等后,三个人在零卓书房中关闭了门窗密谈。

    看奕雀煌郑重的神色,潘非鱼与程容若对视一眼,彼此心瞬间被提起。

    “阿卓她……难道……”潘非鱼面色焦急。

    奕雀煌压了压手“阿卓没事。”

    潘非鱼长长的舒了口气,抚着胸口“吓死我了。”

    “不知三殿下叫我二人在此有何要事?”程容若到底从事老道沉稳,神色间镇定自若。

    奕雀煌将零卓已经无碍,但具体治疗经过却是粗略节说,只说是被术法治愈。

    程容若与潘非鱼对视一眼,看懂潘非鱼恍然大悟后安心的眼神,便也暂且按下心头的疑问,颔首道“既然殿下传唤,那么臣等不敢耽搁,即刻便去。”

    待三人行至零卓住所,奕雀煌率先轻轻推门而入后,不禁一愣,随即大步向内室走去。

    待程容若与潘非鱼二人随之进门后,奕雀煌示意二人将门关闭。

    “怎么了?”潘非鱼看他脸色阴沉,不禁问到。

    “阿卓……不见了。”

    “不见了?!”潘非鱼也是一惊,急忙将房中各处都转了一遍,神情焦急的对程容若说“兄长,殿下确实不在房中。”

    “难道是出门去了驻扎所其他地方?”程容若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