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卓觉得很有必要堵着奕雀煌问个明白。

    “如你所说,我们如今就如同被关在鸡笼中,每日等着他取血,然后等到他某日不再需要时就将我们宰杀吗?”冥河眉头蹙起。

    这可不是他冥大捕头的风格,若是让他一味地坐等屠刀,他更想搏上一搏,来个痛快。

    零卓再向房内看去,便发觉夙歌已醒,刚坐起身来。

    “为了他,我们暂时只能如此。”零卓状似哀伤的说着,即便是只有冥河,该演的戏也得演。

    实则仍在质疑这个假夙歌的真实身份,他身上熟悉的感觉太像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为此,零卓只能暗自观察,却暂时没想到办法去证实。

    冥河不禁叹息“唉~殿下,你也着实不易。”被人抓住软肋,委曲求全做一个每日取血的药炉。

    零卓起身走向房内,不过她却没发觉自己身后的冥河看着自己的背影,眼中神色深邃,从与她聊天中,他隐约能感觉到这位次帝是有意留在这里,但却不是因为这个身受重伤的皇朝夙歌。

    那么,她到底为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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