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知张安入帐,却不睁眼,做的假寐,此刻一佩剑将领出列,双目瞪的红圆,大声喝道:“来者何人?见了主公为何不行礼?”

    张安直挺挺的立在帐中,却做听不见,也不与此将搭话。

    “你这小儿,可识得某家宝剑!”

    “刃!”将领抽出利剑,剑刃寒光打在张安脸上,这等立威之事他并不是第一次做。

    张安平淡直视董卓身前木案,依旧不理这跳梁小丑。

    “牛辅,收起佩剑,张右辅是历经沙场之人,此番计量可唬不住他。”

    董卓此时才悠悠开口,端坐平看张安。

    “仲颖公近来可好?”张安微微一笑,躬身行礼。

    “来啊!与张右辅设座。”董卓虽然生性暴戾,但爱才之名广传凉州。

    “仲颖公,安此番前来有一事相求。”张安撩袍落座,谈笑不减。

    “此事不急,某家想问你,吾可得罪过汝?为何要置我于死地?”董卓说的是去岁黄巾之乱,当时董卓攻城不利,押解还朝,落得牢狱之灾,差点身死于雒阳,若非天下大赦,今朝怕是回不了凉地。

    “仲颖公何出此言?公也是领兵之人,应知战场之事瞬息万变,仲定非圣贤仙家,怎可料定战局?且广宗破城也有仲颖公牵制之劳啊!”张安两句推脱甩了责任,董卓要怪就得怪当朝陛下喽。

    “哈哈!张右辅的口舌可抵千军万马,本将竟无言以对。罢了,且说汝之事吧!”

    董卓近来大破边章,韩遂等逆贼,犒赏三军兴致未过,便不想做深究。

    “仲颖公帐下可有鲍鸿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