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偏着想仔细想了半天,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下午,林阮和林寒在家里睡到太阳快下山了,这才慢吞吞地往地里去,开始磨洋工。

    老王氏说了,让他们干完了自己的活再回去给林家干。

    反正现在林家又新添了两个劳力,他们暂时不回去,影响也不大。

    他们这边在磨洋工,王氏那边可就遭了大罪了。

    两年多时间没干过活,猛地一做,简直能要了她们母女半条命。尤其这掰苞米可不是个轻活活计,那苞米地里密不透风,人一钻进去,一会儿热得头昏眼花。

    偏偏老王氏给他们下了时限,母女俩真是想找个地方躲会儿懒都不行。

    老王氏是个啥性格,王氏最清楚不过,这会儿老王氏恼着她,她要是敢不顺着话照办,明天绝对要吃大亏。

    母女两个在苞米地里叫苦连天地忙活着,心里把林阮翻来覆去骂了个遍。

    两亩地说大也不算多大,如果是林阮来掰,顶多大半天就能完事儿。可这对母女养得一身懒皮肉,想快都快不起来,掰了大半天,也不过才掰了一小半的面积。

    实在没办法,王氏决定晚上摸黑干活。

    林梅胆子小,怕黑,一听说要摸黑干活,顿时吓得要哭。

    “娘,我怕。”

    王氏没好气地吼道:“怕鬼还是怕挨打,自己选一个吧。

    累了一天,她这会儿浑身都疼。她也不想摸黑干活,可是能怎么办?她姑那心肝都是黑的,她要是敢忤逆她的意思,那遭瘟的老虔婆指不定要出啥夭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