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带遗憾地结束了今日份的感情咨询,看着神情凝重又恍惚的波本哥将护具和配枪递给我。

    他还好吗?怎么一副人格被重塑的样子?这么经不起打击的吗?

    乐观的我无法理解你们大人复杂的思想,我只知道向来成绩优异的我正在面临天赋的巨大挑战。

    “你今天的目标是不脱靶,无论你用什么方式开枪和瞄准都可以。”重拾教师身份的安室透强行振作,开始教导他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倒霉徒弟。

    我老老实实地举起枪,开始自己的车祸现场表演。

    “……”在一旁围观的贝尔摩德陷入诡异的沉默,她不禁思考起一个问题:琴酒看过西娜尔开枪吗?如果他看过,他是怎样才能狠下心将波本派出去作为西娜尔的老师啊?

    没救了,直接埋了吧。琴酒必然与波本有着深仇大恨,否则哪至于如此害他。

    即使是在【薛定谔的二五仔】的作用之下,贝尔摩德还是不能违心说出西娜尔表现还不错这句话,她暗含敬佩地看了一眼完全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波本。

    能将“忍”字修炼到巅峰之际,他将来必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我的训练持续了四个小时,结束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我感觉我的骨头已经碎成了渣渣。

    但好消息是我实现了从十枪一枪不中到十枪能中一枪的巨大飞跃,为我自己鼓掌欢呼!

    能用汗水与努力换来的成就,再怎样努力都不为过。

    “……还可以,有进步。”波本哥象征性地安慰我两句,“不着急,下个星期再来。”

    按照这个进度,有生之年还是存在出师的渺茫希望的。

    我换上干净的衣服,虚脱地跟着贝尔摩德去吃晚饭,波本哥因为要赶去接同事的班,直接回了波洛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