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装着很严肃,郑鹏心里笑得肚子快抽了:故意露出非破绽,侧面坚定石大富的决心,然后一步步把郑程推入深坑。

    什么因结什么果,得让郑程为他的无情贪婪负责。

    “阿耶,他们在谈什么,你看,郑鹏一会笑一会板着脸,他在干嘛?”郑程一脸紧张地说。

    脸面郑程也顾不上了,以前被郑鹏诬蔑有“断袖之癖”,早就声名狼藉,也不在乎再多丢一些,现在最担心就是石大富不依不饶,而郑鹏又落井下石。

    郑元业自我安慰地说:“估计是在谈判,石大富可是滚刀肉,没那么容易对付,郑鹏应是在软硬兼施。”

    “不会吧,好歹也是将军,对付一个土包子还这么费劲?会不会不想出力,等着看我们的笑话?”郑程猜测道。

    “不会”郑元业摇摇头说:“要是他不想理,找个理由就可以不出面,我们也拿他没办法,这件事关乎到元城郑氏的脸面,也就是关乎到他的脸面,能不尽心吗?”

    顿了一下,郑元业补充道:“别小看这个石大富,他放利子钱这么多年,弄出的麻烦不少,可他一直没事,背后没人行吗?听说州府里都有他的关系,郑鹏是将军不错,可他是武官,还是一个虚职,县官不如现管,明白吗?”

    郑程闻言,也不敢再发牢骚,而是用复杂又可怜的目光看着郑鹏。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命运捏在郑鹏的手里。

    “阿耶,飞腾还是很有担当。”郑元兴小声地说郑长铎说。

    郑长铎轻轻抚了一下长须,满意地说:“那是,若不然老夫也不会把担子交给他。”

    正在说话间,只见郑鹏的贴身随从黄三走过来,恭恭地说:“少爷请阿郎过去商量点事,还请阿郎移步。”

    郑长铎楞了一下,很快点点头,内心有点欣慰向郑鹏走去。

    有事还记得找自己商量,没有擅作主张,说明郑鹏还是很尊重自己的意见,郑长铎对此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