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柄玉如意。

    那是滕鸢送来的玉如意。

    通体莹莹,入手温凉,滕鸢送他的最好的东西,正是这柄价值几乎连城的玉如意。

    他偶尔过来会用,滕昱超于是也常摆在榻边小桌上,并不曾收起来。

    玉如意那么粗……

    它是毫无棱角的,光滑而冰凉。拿它来抵着那颗小小的肉核,碾着,压着,滕昱超不住地想着,会舒服得疯掉吧。

    他再不能忍了,伸手从红木架上取下那柄如意,张开了大腿。

    他用自己的左手拉开阴唇口儿,几乎拉到极致了,露出一片嫣红的蠕动的嫩肉,那肉珠子他自个儿几乎都能看见。

    他害怕给人听见,咬着被尖儿,用一口处女穴含住了整个儿玉如意的身子。他整个的穴口肉都贴紧了那柄如意。

    温凉的冷玉逼他发出一声闷在嗓子里的尖叫,这少年先是控制不住地微微松了腿,又狠狠并拢上将如意夹在腿间。

    冰冷的硬质如意狠狠抵住了他整个儿穴口的肉,可怜的阴核几乎要被压的变形了——

    快感摧枯拉朽一般从穴里延伸到大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捏住了自己的阴茎,随着腿根的并拢夹紧玉如意的同时而生涩抚慰着,穴里流出的清液打湿了如意。

    好舒服、好痛快……感觉要死了——

    这个初识人事的少年将一切的呻吟模糊在塞满锦被的口中,终于没能忍住最后一声尖叫,颤抖痉挛着结实的大腿,达到了高潮。

    阴茎射出的白灼全都溅射在他的手掌上,穴里涌出的水液将玉如意淋了个遍,并且顺着躺下来,渗进锦缎里。他身下的锦缎全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