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方才萧盈还能保持冷静,此刻反倒有些笑不出来了。

    此时此刻,仿佛天地之下,唯独剩下这两人。

    但丝毫面对太子这神经病,丝毫不能让人产生什么旖旎的想法,反而像躺在砧板上,等待着任人宰割。

    ……

    良久之后,太子慢悠悠道:

    “萧家娘子可猜得出,为何孤要让柔柔把你骗到这里来?”

    他嘴上说得轻巧,却以十分满意的眼光看着萧盈额头上流下细细的汗珠,似乎享受着她如小鹿般惊恐的表情。

    此刻太子眼中的萧盈,跟午前那走投无路的白鹿似乎完全没有两样。

    “小女不知。”

    萧盈的声音听起来僵硬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太子所指的并非她喂给太子的药。

    “因为啊,孤看着你,忽然起了一个念头。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给孤喂毒的人可不多。萧家娘子,孤好想……好想把你关起来,看看你究竟在黑暗中能坚持多久,究竟什么情况下才愿意对孤摇尾乞怜,还有,孤要怎样让你随着孤的高兴而高兴,生气而生气。”

    “总之,便是不要再做出违逆孤的样子。”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

    “越是违逆孤,孤便越是想看你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