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萧盈答得干脆。

    任徐三爷再好的修养,也要爆发了:“你这女人,乱开药会害死人的!你想再给马队的兄弟喂毒不成!”

    “喂毒那是不会的,不过说我使得以毒攻毒之法,倒也不错。”

    “你……”徐三爷指着她的手指都在抖。

    萧盈并不害怕他,自管自接过茯苓递来的纸笔,开始笔走龙蛇,将药方一气呵气成,递给杜衡,示意他去抓药。

    “也不过就是一剂泻药罢了。”

    徐三爷已经不敢去看那些躺在担架上的兄弟们绝望的眼神了。

    “放心,排出来就没事了。与其问什么毒,我关心的倒是毒从哪里来。”萧盈道“我以为,有一个可能性最大。”

    徐三爷紧张起来:

    “女东家请明示。”

    “茶。”

    他有些茫然:

    “我不明白……”

    “马队的人对李大夫诊断为疫病深信不疑,在于病人是逐渐发病,正符合疫病传染的道理。但慢性中毒之人,毒性在体内积攒到一定程度后再发作,也是同样效果。”

    “然而徐三爷你一开始怀疑过投毒的可能性,布下天罗地网,虽然没能抓到犯人,按理说也不可能再持续投毒。可发病者并未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