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阳望着李越离开的背影,心说看你晚上被齐冶操得淫叫不停,就知道白天使不完得劲都用来叫床了,跪一个小时,根本不算辛苦。

    只是楚子阳不喜欢那个祠堂,他和妈妈离开的时候年纪还小,但是他一直记得妈妈和他说那个祠堂里有妖怪,会吃人。

    他小时候做噩梦,除了梦到自己那个大哥会放狗追着自己咬,就会梦到那个有妖怪的祠堂。

    时至今日,这也是楚子阳挥之不去的梦魇。

    楚子阳本想着李越早去应该早点就回来了,没想到临近中午了李越才回来,而且整个人看起来魂不守舍的,像是极大的委屈一样,眼眶还红肿着,似乎是哭过了。

    楚子阳走了过去,“嫂嫂,你怎么了?”

    李越看到楚子阳,显示张了张嘴要说什么,但是他在祠堂经历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有口难言,干脆撇开头说:“没事,我、我先进去休息会儿,膝盖有点不舒服。”

    楚子阳见李越避之不谈,想着绝对是出大事了。

    他发现李越喜欢吃甜的,所以前一天他让助理进城买了点羊奶粉回来,有齐冶在不好拿出来,现在齐冶这个碍事精走了,楚子阳从自己住的屋子里拿了那罐羊奶粉就进了李越的屋。

    刚进去,就听到了李越躲在被子里哭得十分伤心。

    他走近了几步,发现李越最厉害念叨着几句话。

    “为什么都要欺负我?我才不是婊子……我才不是……”

    难道是齐冶又欺负李越了?楚子阳皱着眉,用手轻轻推了推李越,“嫂子,喝点羊奶粉,我专门让助理去镇上买的,很香的。”

    李越刚才一直沉浸在伤心里,楚子阳发了声,他才意识到是楚子阳进了屋。

    他龟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出去,楚子阳坐在了炕边,循循善诱道:“嫂嫂,现在就我在,你有什么委屈,可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