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无休止的高潮,江逾白近乎发疯,早已忘掉什么羞耻。他的目光落在进镜子里两人糜烂的交合处,连续的操弄让骚逼红肿不堪,红到快要破了的阴唇挂着操出的白浆,被粗大的鸡巴操进小逼,又卷出来,扯动着敏感的神经。

    “啊哈……老公,老公射给母狗……母狗的骚逼,骚子宫想吃老公的精液和尿液……”

    江逾白吐着舌头,被操到白眼连连,此刻他已经不再是法庭上光鲜亮丽的律师,他只是傅景行的母狗,只需要放肆地沉浸在他给的欲望海洋,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离不开那更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射给你,都射给你,你他妈这个骚婊子,就配一辈子在老子胯下,接着,这是老公赐给你的精液和骚尿!”江逾白大力冲刺着,仿佛要将身上的人撞碎。

    “啊啊啊啊啊!好爽!!不行了,要坏了!骚子宫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十几分钟的高潮与射精,江逾白的肚子再次被撑大,如海浪般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他尖叫着,哭泣着,又满足的咬着嘴唇,发出舒服的呜咽声,最终在一片白光中昏厥过去。

    一睁眼,男人温热的胸膛就贴了过来,将自己抱进怀里。江逾白迷蒙中摸到了手机,一打开竟然已经第二天早上了,持续十多个小时的高潮后,自己竟然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吵到你了?天还早,再睡会吧。”傅景行轻吻怀中的人,十分依恋地用鼻尖蹭着江逾白的后颈。

    “不睡了,楚怀发消息给我,说跟你弟弟上床的那个女生,家人被李鸿光挟持了,我得去一趟,如果是真的,强奸这件事就有很大的转机了。”

    江逾白撑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下来,随便披上件真丝睡袍,在傅景行不满的目光下,将满身的绳痕遮住。紧接着像是想起什么,坐到床边拿过自己扔在床头的外套,摸出一板白色药丸。

    “吃的什么?”傅景行慵懒的在床上环住江逾白的腰,一下一下捏着他腰部的软肉问到。

    “避孕药。”

    傅景行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到江逾白平坦的小腹上,思索着,“真的会怀孕吗?”

    咽下最后一口水,江逾白淡淡地开口,“医生说结构是完整的,以防万一。”

    他并不介意傅景行会知道,不说自己现在这个肮脏的身体,有没有资格生下高高在上的傅氏集团孙辈继承人。单说他和傅景行之间,以后也不会有再需要吃避孕药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