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跑店面、晚上去谈嘉山房间里接受培训,行程安排得极满,累到每天洗漱完后倒头就睡,那还有多余的精力去干“手艺活”。

    何应悟想到谈嘉山就在一门之隔的卧室里躺着,便不由觉得浑身不自在,但欲望总是来得这么不合时宜且不讲道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何应悟还是决定屈服于自己的原始生理欲望。

    他将褪下的长裤整齐叠起码好,随后坐在被他擦得干干净净的马桶盖上。

    沾过凉水的手指头刚一碰上烫得吓人的性器,那器官便立刻往反方向缩了缩。

    何应悟微微张开嘴,吐了口气,不顾温差地将还没捂热的掌心毅然决然握了上去。

    柱身又热又硬,简直像是一根刚从淬体水里捞出来的锻件。

    才刚顺着根部往上挤了挤,何应悟的眉毛便忍不住蹙了起来。

    太干燥了,扯得皮肤有些疼。

    怕开水龙头的动静吵醒人,何应悟将只得将食指与中指塞进口中,待口水蘸满指节,这才重新握住一跳一跳的阴茎。

    将指尖亮晶晶的唾液在头部与茎身上涂抹开后,何应悟的动作顺滑了不少,拧得纠结的眉头也舒缓了些。

    手掌环成半环形,从软而微凉的近圆囊袋向上,搓揉至末梢神经最为丰富的深色龟头。

    在蹭过连接柱身与头部之间的那块冠状凸起软肉时,踮起的脚趾在已经被体温焐热的瓷砖上蜷起,何应悟克制不住地抬起下巴,极细微地闷哼了好几声。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