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栖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对待,被触手束缚住的手臂无力地挥动数下,特殊声线不稳中带着心急的喘:“表姐夫,顾总,顾先生,我老婆还在等我过去,请不要这样对我。”

    呼吸粗重,体温滚烫。

    此时的顾正则脑袋昏昏沉沉的,比那醉酒了的乡野莽撞汉子还要不如,痴呆儿一样,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知道依靠生物本能行事。

    一个劲地在他低喘,重复着:“好香啊,你好香啊。”

    在这种情况下,被抓住的珍宝任何求饶的话语都会自动转化为助兴的东西,更加刺激对方。

    顾正则嗅他口腔香气嗅闻得更频繁,呼吸也更加密集。

    再开口,他声音放得极低,似怕惊扰了这一处的和谐静谧:“让我好好看看,研究一下,你到底为什么这么香,好不好?”

    这是要占他便宜的意思,还是真的要解剖他研究他?

    谈栖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于是他心跳加快后背跟着发凉,仓皇之下只知道一个劲地摇头。

    “不,不好。”

    他摇头的动作很快,惊恐地往下吞咽口水,唇角和眼睫都在急促地颤,整张脸都呈现出一片饱满的、浓郁的、奇异又绝美的瑰丽。

    毋庸置疑,他美丽得叫人沉醉,漂亮得令人落泪,又可怜得让人不忍。

    顾正则没办法,他实在是吃这套。

    “好吧,宝宝,”他可惜地叹口气,微微弯的脊背,有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我可以不在乎所有的事情,只有一点,我想要问你,你有没有好好保管我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