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

    “你还想不想听了,想就放手。”

    “我放了,是你没使劲。”

    “真是邪门了,你领着玄阴司的饷银,接着大胜关的丹药补给订单,偶尔还打家劫舍,是缺这十两银子的人吗?”

    “我也纳闷,黄老板贵为皇极宗管事,手握大权,不知多少人抢着给你送钱,每天都半夜踹寡妇门,缺这十两银子?”

    “踹寡妇门怎么了,她们乐意。”

    黄贺使出浑身力气,夺走十两银票,霎时郁气一扫而空,口中直呼痛快,而后小声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何人打点,走什么关系,一概不知。接下来都是道听途说,你听听就行,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这话说得,陆某有人品的好吧!”

    “陆某有没有人品,我不知道,但丁某肯定没有。”

    黄贺撇撇嘴,继续小声道:“我家大管事和朱太守交情颇深,你虽然是玄阴司青卫,但朱家商行两位东家是朱太守的亲侄儿,再有其他利益关系……话说回来,你炼丹挣钱吗,我怎么算你都亏本啊!”

    陆北闻言心下大定,无视黄贺后半句废话,心情大好之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表示今天请客,定要让黄贺不醉不归。

    换往常,只吃饭不安排大宝剑,黄贺理都不理,但因为是陆北,这顿饭他不仅要吃,还要大吃特吃。

    三人走着走着,黄贺发现哪里不对,指着身后羽化门的院门,嘿嘿笑道:“见外了,还带我下馆子,其实不用去琅瑜县城,搁家里随便吃点就行。”

    “那怎么行,两位大管事是贵客,今天必须整只烤乳猪。”

    “琅瑜县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