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任璟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用后穴吞吃肉棒的柯煦,他只用膝盖撑着身体,双手各司其职,一只手掐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摸着任璟的乳头,用指尖轻轻地磨蹭着乳孔,又痒又酥麻。

    “啊…好深,操到最深处了,啊……”

    柯煦的后穴被撑得极大,穴口撑得泛白像一层薄膜,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涨得他只能努力地张开嘴呼吸,试图去习惯承受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同性硕大的龟头因为骑乘的姿势坐到了深处,顶到了他们很少去触碰的肉冠。那里的嫩肉更加青涩,只是捅了两下,柯煦就鸡巴抽搐,屁股的肉都在一抖一抖。

    他太敏感了。

    柯煦知道,一旦突破这层阻碍,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会变成一个只靠屁眼就能高潮的荡夫,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器官,就被他洗干净拿来讨好同时男人的对方,最深处的肉冠仿佛是女人的子宫,一旦被操就会蠢蠢欲动地往下堕,渴望着被贯穿,被射爆。

    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柯煦的第一次以居高临下的视角在床上俯视着任璟,双眼对视的瞬间,柯煦只觉得浑身舒畅,心里满足到就想这般死去。

    对,就是这样。

    柯煦摸着任璟的眼尾,他的救世主躺在床上看着他,看着他用屁眼讨好着他,眼里只有他。

    “好幸福……”

    柯煦喃喃道,腰扭动着带着肉棒快速地进出着自己的肠道,光是简单的摩擦,他就爽得眼泪直冒,“幸福得快要死了……”

    任璟从他说要自己来做爱时就没说话,沉默地旁观着柯煦的动作,他倒要看看柯煦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