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松岩到还有几分胆气,鬼哭狼嚎了半天,张嘴就骂:“陈致远,我草你姥姥,有本事你弄死我,我草尼玛的。。。”

    陈致远一举枪,正偷偷扫着他的癞皮狗,一看他这动作,吓得一下趴在了地上,来个五体投地,心里对孔松岩又是一通好骂,你大爷的,都挨了两枪了,还不长记性,你这是作死啊,可你作死别害老子,万一这狠人枪打偏了,打到老子身上怎么办?我草你祖宗的。

    癞皮狗紧闭着双眼,心里又把国内外的神仙都祈祷一遍,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枪响,忍不住偷偷睁开眼,一下看到那狠人,正蹲在自己跟前,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哎呀一声,跳了起来,随即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嘴道:“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致远伸出手拍了拍癞皮狗的肩膀,轻声道:“没事,你起来!”

    癞皮狗哪敢起来,赶紧磕头,嘴里急乎乎道:“大哥,哦不,大爷,祖宗,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杀我啊,我可没干过什么坏事,都是孔松岩、孙宇这两个乌龟王八蛋干的,您要找,找他们,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三岁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求求您了!”癞皮狗以为这狠人被孔松岩骂得怒了,但又顾及他县委书记公子的身份,不好真打死,要拿自己开刀,来个杀鸡给猴看,赶紧一通讨饶。

    陈致远站起来,走到茶几旁,拿起那个10空分宽的玻璃烟灰缸,在手上颠了颠,微微一笑,又迈步走到癞皮狗身边,一脚踹到他身上道:“起来,老子不杀你,让你干点事!”

    陈致远这一脚根本就没使劲,顶天就算碰一下他,可癞皮狗哎呦一声,猛摔到一边,捂着被踹的地方,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陈大官人一撇嘴,心到:这小子国足看多了吗?假摔做得这么牛,擦,不去国足浪费了!想到这沉声道:“废什么话,赶紧起来,不然老子真一枪毙了你!”

    癞皮狗听到这,看这狠人又要举枪,赶紧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心里还纳闷那,就自己这体格平时跑个50米都累得气喘吁吁的,今天怎么就做到这高难度的动作了那?不过这会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赶紧弯腰,满脸堆笑道:“祖宗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大官人听得一阵反胃,这孔松岩跟孙宇手下都是些什么玩意啊?擦!张嘴道:“用这个给我抽那姓孔的脸!”说完把那烟灰缸塞到了癞皮狗手里。

    癞皮狗一看这大号的玻璃烟灰缸,脑袋一阵发大,这玩意抽在嬉皮嫩肉的孔大少那白净的小脸上,不用多了,两下就能把他那脸给抽烂了,这要是抽了,只要孔松岩不死,自己绝对好不了,他不弄死自己,那他就不是孔松岩。

    陈致远看癞皮狗踌躇不前,一下把枪顶在他太阳穴上,冷笑道:“没听到我说的吗?”

    癞皮狗吓得差点又没跪下,苦着脸感觉道:“听到了,听到了,别开枪,别开枪!”

    “快去,别让老子在说第二遍!”说完一脚踹在癞皮狗腿上。

    癞皮狗被踹得身子一晃,随即稳住身形,扭头奔着还在骂街的孔松岩走去,心道:死道友不死贫道,孔少为了小的那条贱命,您受点苦啊!说完挥起那大号的烟灰缸就要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