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收拾了,跟我去医院。”

    他本身并不想管这只狐狸,可是如果他死在自己家里还是太麻烦了。不如现在忍受一点小麻烦,把未来的大麻烦解决掉。

    “不、不要!”绥一点也不领情,甚至抓住洗手池不放:“我不要去医院!不要去医院求您了!不要带我去医院!”

    “你看到刚刚挂号的那个男人和他的禁脔了吗?”

    扶桑看书时偶然听见了护士们的八卦。

    “看到了,那么漂亮做禁脔不是很正常嘛。就是这主人也太过分了,怎么能玩成这样?”

    “真的惨,我看他走路都在流血,急诊医生看不下去,给他开了全套检查来着。”

    “体检报告都是加急的。我看情况也该不太好……哎,真可怜,虽然是兽人吧,但被玩成这样也是有点可怜。”

    哎呦,现在有钱人越来越变态了。哦,不对,上位者们也越来越过分了。回忆起前几天在床上,叶老板把他养的那些触手塞进自己后穴,扶桑还是觉得头皮发麻。

    他觉得有必要换个床伴了,但又不想舍弃每次都能给自己爽哭的叶老板。

    而且作为这家高级医院唯一的组织内部医生,他总得和管理员先生联系的。

    放弃思考继续看书的时候,他门诊室的大门被一脚踢开了。

    “喂。”扶桑嫌弃至极:“敲门不行吗?”

    门口站着的曲秋子,穿这件风衣,肩扛着一只格外漂亮却脸色苍白的吓人的狐狸兽人,现在他已经不流血了,但腿上都是干涸的血痕,目光无神,眉头微蹙,看起来像是个伤心的洋娃娃。

    “你把人玩成这样?”扶桑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