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勉强睡着。

    马文才一夜未归。

    她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

    就在她睡着后不久,马文才就推门而入,他对银心做了个嘘的手势,走到床边摸着她的头发。

    大概人的贪欲永远不会满足,没有的时候想着只要得到人就好,得到后又想得到心。

    他冥冥之中觉得自己可能在往死胡同里面走,但开工没有回头箭,他已经没有回头路。

    之后的几天,祝英台照常上课休息。

    夫子偶尔会点她起来回答问题,童惠和梁山伯会在课间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马文才就和看不见她一样,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得笔直,头都没有回过。

    每当她和同窗要求换宿舍的时候,大多人都是委婉的拒绝,小部分会找她吐苦水,馆主和宿监都已经下达过尼山书院的新规矩,让他们自行学习怎么和宿友相处。

    换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不让换。

    由于晚上马文才不回寝室休息,祝英台的紧迫感并不是很重。

    她以为马文才是想通了,准备放过她。

    祝英台对自己一向有清醒的认知,她并不是天香国色,来尼山书院读书的举动太过惊世骇俗,加上近水楼台所以让马文才对她产生莫大的兴趣而已。

    在得到她之后,发现她也不过是一普通女子,所以选择将她放置在一旁。